“……”小姑娘被抓包,局促躲闪目光:“你伤是没好呢。”

    “法哥,你最近比赛别打了伤都没好全,那黑人我估计没走。”江海洋拍了把桌子气吼吼:“狗日的这帮孙子,跟咱玩阴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走不是正好?送送他。”

    少年低沉的嗓音透着骇人的凉意:“小公主,你知道贯鼻耳吗?”他忽然问桑茉莉。

    小公主正在低头吃饭,顿了两秒,乖巧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江海洋磕巴道:“哥,咱不至于玩儿那么大吧。”但想想那群孙子往他法哥拳套里扔刀片,导致比赛惨败。

    钱没了,手掌还被捅了个血窟窿。

    真想搞死他们。

    木法沙长腿屈着,一言不发地解袖口,“还好吧。我觉得挺有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“贯鼻耳呢,是个小游戏,就是用铁钩链穿透人的鼻子和耳朵。”

    桑茉莉手一抖,筷子掉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这是老玩法。我觉得从左耳穿到右耳拉着绕场一圈,更刺激。”少年眼底溢着疯狂的兴趣,浑身散发不寒而栗的戾气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,桑茉莉同学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小姑娘被吓得不行,天生的甜嗓颤抖,跟破碎的糖纸一样。

    小脸儿煞白,手脚还止不住发软。

    估计是她惊吓失措的样子取悦到了木法沙,他勾唇笑得很变态。

    “不行,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不能去打不能去打,你这一身伤我真的……哎!”

    李老头听半天,重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知道木法沙去打黑拳的初衷就是为了给他攒心脏移植的钱。

    现在他心脏换好了,可开始有排异反应了。

    耗钱如同无底洞。

    “臭小子,你这样下去未来都毁了啊,都怪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啰嗦烦不烦。”少年沉着一张臭脸,踹出去玻璃酒瓶,‘乒铃乓啷’响得刺耳。

    “老子要是没钱赚能让你活几天?”

    李老头还要说,被江海洋拉住,冲他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