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肆无忌惮揉了把腰,相当满意。小姑娘浑身一僵,下意识小手‘啪叽’拍了下他的胳膊:“木法沙!”那么多人,他怎么胆子那么大。“看见了吧。”男人吐出一圈白雾,挑起断眉笑得匪气:“我从来只有挨打的份。”“草。”贺仑脸都黑了。“老子人专门从芭提雅弄来的,你不要我反正也不能亏,陪完外头那群黑鬼,直接拉暗网去。”“不要!不要!求求客人,你们收了我吧,我不想死,求求你们——”凄惨尖叫声撕心裂肺从笼子里哀嚎出来,桑茉莉听到熟悉的华国语,眼睫直颤。男人眼睑都没抬过。“你,你怎么会讲华国语?”问出话的小姑娘挣扎着要站起来,“华国人吗?”木法沙半眯眼,烟叼在嘴里,一只健硕手臂从后箍住那急切要起身的纤腰,控制住她要冲过去的行为。笼里的女人跪在地上,抬头,一张完全属于华国人的长相。“是,我是!我在津海市读书,才大二!姐姐,姐姐你救救我,我不想死,我是在泰国旅游的时候被他们迷晕了卖过来的。”少女带着浓烈的哭腔,用尽力气攀住铁笼,无助的磕头:“救救我,我真的想回家,我父母在找我……就我一个女儿,我死了她们要怎么活啊!!”滴滴血泣。“津海……”桑茉莉愣怔的看着她。忽然眼神有些飘忽。她也去过津海:“那边的海,很美。我去过,我——”她好像跟一个人,在海边拥抱,亲吻,一遍遍确认爱意。她皱着眉,头也开始泛疼。眼底泪水汹涌溢出……身体的力气像瞬间被抽空,无力瘫倒在木法沙怀里。男人展开双臂,囫囵将她整个人搂抱住,“茉茉,茉茉。深呼吸,不怕不怕,不要强迫自己陷入回忆……我在,我在了。”高挺鼻尖轻蹭她滑嫩雪肤,知道她现在大脑深处的记忆再次触发,但是她被催眠束缚住,才会剧烈疼痛。桑茉莉煞白着小脸,捧住男人的手臂缓缓回过神。她水雾沉沉,“你……津海市的同学,你叫什么名字?”少女激动看着她:“姐姐,我叫何皎皎,皎白月光的皎皎。”她手指用力扣住在掌心,鼓起勇气:“我就读津海警察学院,禁毒学专业大二学生。您不放心可以去查,只求……只求您救我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“我会一点跆拳道功夫,姐姐,我可以做你的佣人,我、我不会接近您先生的,我发誓!”灯光炽亮,低低哀求的何皎皎情绪几近崩溃:“我只想,有一天能回家跟父母……团圆。”桑茉莉垂下头,白到发光的颈子晃人眼。她喃喃:“团圆……我也想跟爸爸妈妈团圆。”男人浑厚气息骤然贴近,美背与雄壮胸膛之间,不留缝隙。“木法沙……”她吞没翻滚的复杂心绪,娇怯怯的舔了舔唇瓣:“我可不可以……”“不可以。”男人压抑暴躁,俯头没轻没重的吮咬茉莉细滑后颈:“你他妈的想给老子床上塞人?桑茉莉,老子劝你想都别想。”“不是不是。”小姑娘知道他误会了。她忙不迭摇摇脑袋:“我只是想救她出笼子,如果我们……我们不管她,她肯定很惨。”想来也知道一个没人要的’货‘,会是怎样物用其极的下场。“所以呢,你让老子给她收下,搁哪?”小姑娘怔忪片刻:“送、送她回津海?”嗤。男人直接似笑非笑出声:“宝贝,老子也是个商人。跟你似的,当小菩萨?”他掐烟,另一只手强硬与她额贴额:“这样,我给她弄出来让她去多雷手下,但是——”两人气息咫尺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