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黑蒙蒙的。冬日里大雪纷飞,梦里的小姑娘一直在哭,她被坏人威逼利诱灌酒,她好害怕好想回家,谁能来救救她……忽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搂住:“不怕乖茉茉,有我在,什么都不怕。”“我来带你回家……我最珍贵的小朋友。”那带着粘稠爱恋的声音,像是缠绕不绝的回音,不停地出现在茉莉耳里。小姑娘乌发散在肩上,睡梦中溢出细弱呢喃却惊醒了如野兽般警觉的男人。“宝宝?”木法沙撩开她的汗湿发丝。桑茉莉没有听见,她大脑像是被打破了什么禁锢一直在错乱的散着画面。‘表白了,就是老子的人了。’‘再说一遍!喜不喜欢老子,嗯?’梦里看不清样貌的少年粗野蛮横,一遍遍吻她又一遍遍让她重复爱意。“喜……欢……”“唔嗯……”凑近的男人一直在听小姑娘梦呓嘤咛,在听见她说完最后一个音节直接封住了她的唇。木法沙凶狠野蛮,精悍无比的身躯覆盖住她,“再说一遍,喜欢谁?茉宝宝告诉我,你喜欢谁!”“疼!……你,你放开……”满室黑暗,茉莉本来想一直装睡,可那炙热大掌钻进了睡裙,她战战兢兢被锁在他怀里。“放开好不好,疼……”男人五指合拢狠捏着,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宝贝,你喜欢谁?”“什么?”那个梦吗?茉莉眉眼低垂轻轻拉拽欺负人的大掌,没有用,她抽噎:“我不知道,我没看清楚……”好奇怪的梦,每一句都那么熟悉,如同刻在生命里的誓言。可是,桑茉莉的脑海里没有这些记忆,甚至热吻她的少年,她觉得熟悉却那么陌生。她的愣神和回答让木法沙极其不满意,男人薄唇轻翕:“怎么,做春梦了?”小姑娘一听这话,猛地抬头:“才没有,你怎么那么下流!”刚说完,就看到男人直接把她睡裙扒了,从被子里丢出去。生咬捻磨,野兽将她当做掌心俘虏。“茉宝宝,看清楚了,这才叫下流。”木法沙说完还用力揉了一把,睨着笑:“老子教的好好记住。”小姑娘惊得浑身发抖,泪珠子扑簌簌的,“你、你别这样……我不喜欢……”“老子喜欢。老子喜欢这样搞,看到你就受不了。”又这样!茉莉真的害怕,这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欲望。她像只受惊过度的可怜小兔子,一点点挪出他的怀抱,呜呜呜离这头野兽远一点,再远一点吧。“躲什么。”笨拙兔子还没挪出去几厘米呢,又被野兽叼回来了。木法沙无耻地仗着自己魁梧,直接身躯占满大半床位,小姑娘缩成一团,“看着我。”男人把她下巴抬起来。迎着昏暗的壁灯,男人凌厉英俊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。“宝贝,下次春梦的对象只能是我,明白吗?”木法沙闭了闭眼,他心头翻涌,满鼻腔都是小姑娘身上飘散的香气。茉莉哆嗦着嘴:“说了不是春梦!”这男人真是……太糙了。“管他妈的什么梦,你的梦里只能有老子一个人。”没觉得自己说话特别无理且幼稚的男人,“老子就想跟你在梦里肆无忌惮……宝贝,你太放不开了。”“……”没完没了了!桑茉莉脸颊听得一阵红一阵白,半声都不敢吭。她要是知道木法沙就是怕她害羞,说话已经很克制含蓄了,怕是要晕过去。赶紧让他别再乱说话了,桑茉莉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随口问:“你有做过什么梦吗?比如梦到一个人。”怎么都没办法看清楚相貌的少年……茉莉沉吟,长睫微颤,她竟看着看着觉得模糊的少年和面前的男人逐渐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