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木法沙嘴里前所未有的凝重誓言,茉莉已经听过无数遍。

    男人匪气又蛮横,那些华丽辞藻的情话他不屑一顾,而朴实深重的诺言从不食言。

    桑茉莉手背贴贴晕热的脸颊,又觉得手心怎么也在发烫。

    那儿,沾着木法沙的温度和气息。

    就好像……仍然被他护在怀里,捧在手心。

    男人不知道她的千回百转的羞臊,“宝贝,可以帮我去把江海洋叫进来吗?他在门口。”他呼吸近在咫尺,深深吻了吻她额角。

    小姑娘乖巧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出门让阿海进去,她忽然懊恼。

    不对劲桑茉莉你很不对劲,你现在对木法沙的亲亲抱抱还有没羞没臊的话……怎么越来越适应了!

    她脸色微红,捧着骨灰盒就哒哒哒跑回楼上卧室。

    想着要把骨灰盒放哪里比较好呢,绕了一大圈,她猛地在床边滞住脚步。

    这……?

    她惊彻许久,自己睡觉的床边放着超大号的兔子玩偶,茉莉忍不住扑上去,“唔~好舒服呀。”

    玩偶很简单,没有花里胡哨的衣服装扮,手感极佳能将她整个人包裹。

    不过——

    小姑娘回神,看到被丢掉在角落之前丹尼尔送的玩偶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某位醋劲上头人干的。

    扔了怕她不开心,打不得又骂不得,只能自己撒撒火。

    对她‘生气’的方式也仅限于此了。

    桑茉莉贝齿轻咬,青葱手指戳戳大兔子,软软娇嗔:“坏!”

    木法沙,坏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书房内,木法沙双手插兜,冷冷睨着那莫名其妙出故障的梯子。

    “我竟不知道还有人在老子眼皮底下动手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