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秘书长出去,坡提维在房间漫无目的踱步。

    “三位部长都去,阁下那么器重那位副指挥官。”

    阴阳怪气的说话让杰克宁德已经习以为常,他比谁都了解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智商高,心狠手辣,做事果断,有野心。

    但最大的缺点是性情很不稳定。

    “当然,不过我在想……”他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,递给坡提维:“木法沙要不要也请上。”

    坡提维随手接过,他没打开看,一脸不解:“他去干什么?他又不是军政方的人。”

    杰克宁德挑眼睨了他一瞬,指节曲起叩叩盒面,示意他打开看看。

    “这次城市袭击,他可是带着军队和独立军一起清扫战场的,我们的肱股之臣。再说,我记得……”男人点了支烟,拿下无框眼镜哈了口气,缓缓道:“原书霖跟他,是老相识了。”

    “操!这不是贺仑新提炼的高纯海洛因?这就出产了?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后面那句话坡提维听没听见,他双目亢奋,急不可耐准备吸尝。

    “别浪费。”杰克宁德好心阻拦,他丢给他一个注射器:“靠吸可感受不到妙处。”

    几秒后,坡提维忽然合上盖子。

    他哑笑:“你刚才说什么?老相识?”

    居然强忍住没注射。

    这倒是让杰克宁德没想到。

    他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两下,“嗯,在华国晋北市,据说木法沙新养着的那个女人,跟原书霖还是什么……”他拍了拍额头,“哦,用华国人的话说,青梅竹马!就是一起长大的男女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啧,情敌见面以木法沙那性子,不把人咬死都不松口。真是好戏连台啊~”坡提维阖眼靠在沙发上仰头,手指略带焦躁的搓着。

    这是他毒瘾快犯的前兆。

    “但阁下,你不能让木法沙去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“您跟华国军方搞好关系,成为政治上更稳固的盟友,两个国家在国际上提升军事地位,这是共赢。”他手腕一翻,不知哪儿弹出一把军刀,在他手指间来回跳跃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杰克宁德耐下性子问。

    “还要我说多直白阁下?您现在不是很得民心,在位这些年内乱外战频繁出事,下一任选举在即,你有胜算?”

    总统阁下脸色有些难堪,他镜片后的眼中,透着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