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衣帽间,桑茉莉抱着上衣下裤,满脸潮红:“我今天想穿衣服和裤子。”

    木法沙扯起唇角,擦了根烟丝,吐口烟圈眯眼瞧她:“捂那么严实,防贼还是防老子?”

    小姑娘支支吾吾:“反正,今天不穿裙子呐。”

    防他是真的!这浑身没眼看的痕迹想全副武装遮住也是真的!

    狗男人就是个疯子,恨不得全身都给咬满他的印记,她都快被钉死在床上了!

    木法沙痞里痞气坐倒在沙发上,叼着烟头,搓了搓断眉:“可以啊,小叛逆。那这样,这裙子你不穿了?”

    他故意咋舌:“不穿留着没用,烧了。”

    烧了?

    桑茉莉眼睁睁看他划开打火机,火苗已经快舔到裙摆了。

    “哎!”小姑娘急坏了,她哒哒哒跑上去小手抱住男人的胳膊,脑袋摇成拨浪鼓。

    琥珀色水眸嗔怪瞪他:“快拿开,拿开嘛……”

    小裙裙那么漂亮,怎么可以烧小裙裙!

    “你穿不穿。”男人慢悠悠开口。

    她气不顺,拧他,骂了句‘大坏蛋’。

    “……穿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木法沙就抽掉她抱着的长袖长裤,无比嫌弃丢了出去。

    小姑娘忙用裙子盖住身体,一溜烟跑去隔间换衣服。

    男人断眉很轻地挑了一下,长腿搁在椅凳上。

    “羞兔子。”

    全身上下,哪儿他都比她更了解。

    等桑茉莉出来的时候,私人飞机已经停在城堡的停机坪。

    小姑娘穿着白裙子,长发柔柔散在肩上,安静纯粹的漂亮。

    “我们为什么突然去巴黎?”她不解。

    “秘密。”木法沙冷硬糙野,只是面对茉莉时候放轻了力量,大掌牵住她。

    她莫名其妙看了眼粗悍男人,嘟囔:“什么时候还学会了神神秘秘,好奇怪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