茉莉软乎乎的在他掌心下摇头:“没有。可是木法沙,城堡下面有地下室?是做什么的?”她问的有些紧张。木法沙垂下头,慢悠悠开口:“地下室放置着一些历年枪支弹药。”小姑娘眸光松动了些:“那看来,小西泽不会在里面的。”她呢喃唇瓣,没有注意到木法沙阴沉的黑眸凛冽。断眉不动神色蹙起:“好了宝贝。老子今天都受伤了,你惦记什么地下室!”桑茉莉满面错愕,被一只健硕手臂揽住腰肢,呼吸间,阳刚荷尔蒙咫尺贴近。“啊对,你的腰!”小姑娘慌忙起身,小声催促:“是撞疼了,还是伤到了?我看看。”她推开男人,撩开腰侧,手一顿。“嗯?好像……还好呢。”只有一点点的淤青,小姑娘葱白手指戳戳,男人腰腹绷紧。孔武高大的男人直接将人反抱入怀,小姑娘直接坐在了他身上。“茉宝宝,想要什么东西?”小姑娘满头雾水:“你怎么突然要送我东西呢……”她梨涡甜甜,乖乖摇头:“木法沙,你对我挺好的,我没有缺的——”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人了,男人强健双臂摁住她的脊背,就让她贴趴在自己胸口。“你……”茉莉莫名其妙,男人身上澎湃起伏的悍猛气息熏得她脸红。伸手想推开他,就听见他说:“不够,宝贝,远远不够。老子想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。”男人一寸一寸吻上茉莉的额头,脸颊。小姑娘是只傻兔子,她捧住木法沙的脑袋,凑上去,“你怎么啦?今天怪温柔的呢。”木法沙邪气扯起嘴角,起身弯抱住兔子:“所以,你爱上我了吗?”爱。又是爱。男人渴望茉莉的爱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。他急切,他焦渴。两条健硕的胳膊缠上茉莉的腰,将她完全桎梏。“说你爱我,好不好?”他眼里有一丝的脆弱,亲亲茉莉下垂的眼睑。“木法沙……”小姑娘轻叹,她主动搂上男人的脖子,“再等等我,好吗?”她现在的心,很乱。“我没有耐心了宝贝。”男人在她耳后轻咬,“我要疯了,你爱我好不好?哪怕一点点。”他埋在茉莉颈部的发丝间,迷恋深吻。一点点吗?只要一点点吗?茉莉迷离沉溺于他的气息,觉得安心。可能,也许,不止一点点了呢,木法沙。“我想读书。”小姑娘没有抗拒他的吻,她气音低柔:“木法沙,我想治好病,回学校读书。”她攀住他的小臂:“缇娜老师说,我的学籍还在圣彼得堡舞蹈学院。”小姑娘眼睛水灵灵的,噙满渴望。“就这个?”木法沙松开搂住她的手,仰靠在床头,下巴微抬打量着她。小姑娘软趴趴的鸭子坐在他身上,不懂他的意思。“嗯,这是我唯一的愿望。”她深呼吸,“我想让自己变得好一点,再好一点。”找回自己的价值。而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挂件。她桑茉莉,不是金丝雀。木法沙的眼睛黑而深,他喝了烈酒,连带着视线都能剜人。‘啪嗒——’灯关了,房间陷入黑暗。“待在我身边,守着我不好吗。”男人忽然开口。茉莉看不见他,感官在放大,有一种被野兽死盯扼杀的恐惧。木法沙的凶悍戾气竟然在夜色里,表露无遗。“木法沙?你别关灯,我看不见我害怕——”小姑娘胡乱往前抓了抓,没有安全感。微凉的纤手,男人糙掌带着不小的力道攥住她。“为什么一定要回学校。”学校里的有那些男人,有那些肮脏觊觎他宝贝的雄性生物。男人一瞬不瞬在黑暗中看她:“你不需要吃任何苦,就可以得到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。”“你想要什么,老子都会捧给你。”小姑娘没有说话,她知道木法沙如今的地位,只手遮天的男人,呼风唤雨,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掠夺无尽财富。可是,这不对。小姑娘抬头,她不知道木法沙在哪里,只能凭着感觉,顺着手抱住他强硕青筋迸凸的手臂。还是令人胆寒的恐怖力量。茉莉手指软软柔柔的,她轻声开口:“不是这样的,木法沙。我的梦想是成为芭蕾舞演员,从始至终都是这个梦想,小时候吃了很多苦,还差点躯体化焦虑症。”“但是哦,我没有后悔过跳舞这件事。我想治好耳朵、想恢复记忆、想有一天能重新回到舞台。”木法沙异常沉默。桑茉莉琥珀眼弯了弯,嘴角上扬:“我的心只有硬币那么大,但它依旧完整的存在着。”“可老子不乐意。”木法沙大掌顺着细腰往怀里一扯,小姑娘猝不及防扑进他眼前。鼻尖抵着鼻尖。男人的暴躁,溢满。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,茉莉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。“为什么?”小兔子不明白。“老子看到男的围着你转就他妈想杀人。”眉毛一横,沉声粗吼。“又瞎说,哪有男的围着我转?”从小到大,她跟男同学都很讲分寸。“原书霖、姜长衍,还有在老子看不见地方的哥哥弟弟。”木法沙气不打一处来,一想到当年她上次台,一群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就凑上来。他上手一通乱揉,带着大劲儿,桑茉莉螳臂挡车拦都拦不住,面色潮红死死拽住裙摆。“木法沙,你不讲理。”她气嘟嘟:“书霖哥哥人很好,你这是对他有偏见。”木法沙太阳穴凸凸跳。拜她所赐,他对‘书霖哥哥’四个字敏感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