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宝贝。”他甩下一沓折成千纸鹤的便签纸,“写了不少啊,全他妈的要给原书霖。”

    “等一下,你听我说,这只是从那天在中央大街我看到书霖想见他,可是我……唔——”

    小姑娘瞠目,她软糯的声音在解释中被吞噬。

    娇媚的脸颊被掰扣侧面,强势逼迫她仰头承受男人横冲猛进的舌头。

    雄性躁怒,茉莉娇泣被堵的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“妈的!桑茉莉,老子让你上个屁学!好好在家里给老子怀种生崽!”

    就一个原书霖都够他气的,去校园还得了?!

    小姑娘逃不开他的桎梏,大脑一片空白地看木法沙猩红的眼。

    “木法沙你出尔反尔……怎么能这样!”

    颤巍巍的唇瓣被粗茧指腹拨弄的生疼,桑茉莉扁着嘴无声气哭了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,嗯?原书霖一来你眼里还有老子吗?”

    男人摒弃不了翻天的吃味,狠声逼问:“你的眼睛,你的身体,你的心都必须只是我一个人的!有我,以后有孩子,难道还不够吗?”

    他总是害怕茉莉知道自己父亲的死是莫多尔克一手造成的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将会坠入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木法沙闭了闭眼,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压制心酸恐慌的陌生戾气。

    两人以僵持紧绷的状态相处着。

    ‘咣!’

    男人耐心告罄,抬腿将笼子三条栏杆狠狠踹了两下。

    铁制的物品,竟然在这恐怖的力量下碎裂。

    小姑娘雾眸颤抖,她缩了缩肩膀,“你,别生气。”纤白的手指揪揪他衣摆。

    如同一只惊弱的乖兔子,仰头,慢慢朝他挪了几步:“我知道了,是我忘记了……呐,你不生气好吗?我以后不叫别人哥哥了,只叫你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木法沙肌肉沟壑膨大分明的臂膀拳头攥紧。

    他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粗野蛮悍的荷尔蒙力量,在茉莉面前总是让她心惊又心乱。

    小姑娘默默叹了口气,她将小手捧起,娇声怯语凑上去:“法哥哥,吃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