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静静的,貌似昨天原书霖的军队和越野车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野兽忙活一晚上,回来小姑娘温香软玉没抱上,反而听了三回“原书霖”。

    木法沙断眉压沉,长腿一跨,茉莉面前一黑下颌便被劲儿大的粗粝手掌掐住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呢,嗯?”

    被迫仰头的小姑娘,美目惊吓,本来就凶神恶煞的悍匪,这会儿脸黑眸深感觉要吃人。

    他钳住她,浓重的烟草混合强烈荷尔蒙气息直冲鼻息。

    木法沙进一步茉莉踉跄退两步。

    ‘咚’地一声,她娇呼,瞬间红了眼睛。

    细瘦的脚后跟磕在金丝楠木的床腿上,疼得她小腿哆嗦直接跌坐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好痛……”她嘴一瘪,眼泪就憋不住了。

    本来想好好教训下整天没半点老实心思的兔子,可一看她疼的直抽抽,哭起来跟猫儿似的。

    木法沙这心一下子又没火气儿了。

    得,惯着吧。

    自己女人,骂不得打不得的。

    “笨的要命!”男人在她面前蹲下高大身躯,单手捏捏那哭成小花猫的脸蛋,糙声问:“撞哪儿了?就会往柱子上撞,也不知道往老子怀里来。”

    “脚……呜呜,脚后跟……”

    笨兔子捂着脚后跟,脸都白了。

    桑茉莉娇滴滴的,肤白腰细,哪哪儿都精致。

    小脚丫子细腻莹白,脚趾头也圆润可爱,指甲盖跟个杏粉色小贝壳似的,木法沙看一眼就喉咙发紧。

    娇小的脚放在他掌心,一点点把玩。

    还没他手掌大,弱势可怜的小东西。男人想着,不动声色挑眉,粗粝指腹深缓而重的磨着她细嫩脚心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呀?不是脚底,是脚后跟。”小姑娘嗡声嗡气提醒他。

    说着,另一只脚还踮起来踢踢他。

    惯会使唤人。

    桑茉莉的脚伶仃瘦纤,被男人轻松地单手握住,脚心一阵阵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