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均匀呼吸,纠缠共鸣。木法沙直勾勾盯着她,嘴角一点点上挑,未达眼底。他手指轻轻一扯,小姑娘堪堪挂在胸前的婚纱,彻底滑落在地。“可是你在为别的男人穿婚纱。”他粗嗓暗哑,一寸寸打量她的娇躯。纯洁的少女,在余光之中,正被野兽一点点亵渎。桑茉莉下意识抱住自己转身,“不是这样的……都是假的。这场婚礼,就是假的而已。”她刚说完,身后硬的像块钢板一样的胸膛覆盖而上。精巧下巴被抬起,直视镜面。高大壮硕的男人肌肉发达有力,他轻而易举圈着白盈盈的小姑娘,“你跟原书霖在玩什么新娘新郎游戏?”桑茉莉眼眶边缘泛起一圈水光,“因为……妈妈胰腺癌晚期,想看到我跟、跟书霖结婚……”“还有呢。”“还有,我不相信你枪杀了自己的父亲。我拜托原书霖去调查这件事情,以、以跟他假结婚为交换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呜咽。“你的手……别摸了……”她哀求:“木法沙,我得出去了,婚礼要开始了。”婚纱没法穿了,但是婚庆公司也有其他备选,反正是假结婚,穿哪件都无所谓。屋外夜色茫茫,草坪开始点灯,浪漫热闹。木法沙顺着她的头发,如往常般哄着、宠溺着,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。“出去?你老公他妈的在这呢,桑茉莉这场办家家酒的游戏,gameover。”他柔情说话,手指强势撑开她的私人领域。“你疯了——”小姑娘尖叫,她死死掐住木法沙的臂弯:“出去,不、不可以——”“这就不行了,嗯?那以后我们新婚夜,怎么办呢……”桑茉莉呼吸一下子夹紧。男人瞬间起了狠意,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凶猛。‘叩叩’传来敲门声。“茉莉,该出来了。”是原书霖。小姑娘浑身绯红,眼角渗泪,浑身缩靠在男人臂弯大喘颤抖。木法沙猛嘬了她几口,将外套把人裹扣得严严实实。“茉莉?开开门,宾客们都到齐——”“原sir,把老子媳妇儿照顾的可真好。要老子想想该怎么送你份大礼呢?”原书霖看到木法沙的刹那,就平静了。知道他从皮亚塔克出来了,也知道他一定会来接茉莉,所以他急不可待得把婚礼提前。还是没来得及。房间异常平静,渗人的平静。原书霖扯了扯嘴角:“来的这么快。”月色轻笼,木法沙神情冷漠擦了支烟,“你找的法医重新尸检?”“我答应过茉莉妹妹,更何况本身就存疑的案件当然不能含糊判定。我是一名警察。”“那原sir撒谎把老子媳妇儿带回来,忽悠假结婚也是你们华国警察该有的行为?”原书霖渐渐垂下眼睫,眼底痛苦:“在警察身份之前,我是一个男人。”一个爱而不得的男人。痛苦又卑劣的爱着。木法沙冷笑,叼着烟匪气冲天:“尸检报告单已经提交国际刑警组织,这事儿算老子欠你个人情。”“茉莉带走了。”“不行!”原书霖堵在他面前,视线落在桑茉莉身上。她穿着木法沙宽大的外套,露出纤细的小腿。肌肤泛着粉,像被采撷过的小水蜜桃。在光线下,原书霖看她的目光,渐渐变深:“茉莉,你的婚纱呢?”小姑娘涩然:“对不、对不起,它不能穿了……”“老子撕了。”木法沙接话。原书霖脸色阴沉,成年男性,怎么会看不出小姑娘刚才发生了什么。“婚纱是为你量身改的。”他单眼皮眼角狭长,整个人忽然变得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