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凛沉默,眼神微动。

    “凛凛?”

    “母妃,我猜皇上召我父王入宫,不是为了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件事情闹到皇上面前,最后的结果应该是各打五十大板,各有损失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不会拖着你父王一起倒霉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凛凛笃定地道,“雍王和太子走得近,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太子。这事情闹开了,您说五十大板的惩罚,对于太子那种什么都不敢出错的更重,还是我父王那般天天挨打的更重?”

    唐竹筠乐了。

    说得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晋王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,在皇上面前也不装,所以他做出这种事情来,有什么稀奇?

    倒是你太子和雍王,为什么得罪了晋王?

    难道不知道他什么都敢干吗?

    唐竹筠越想越乐,坏就是道理。

    “不过,我也只是猜测。”凛凛道,“或许被人去告状,或许夹杂了别的事情,现在都说不定。咱们再耐心等等吧!”

    唐竹筠点头,又想起客人造访孔大儒的事情,便道:“今日你夫子怎么忽然接待客人了?”

    凛凛道:“是琅琊王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王家的人?”

    那怪不得了。

    之前孔大儒带着西柚,一直住在王家。

    现在王家人进京,是要另眼相看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,夫子为什么带着你师兄住在王家?”唐竹筠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师兄的病。”凛凛道,“据说琅琊王家出了一位神医,但是轻易不见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怎么听说,你夫子在王家住了很多年?那岂不是说,很久之前就知道你师兄有病了?”

    “夫子的儿子,师兄的父亲,是死于这种病的。”

    唐竹筠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