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狠虐气的吻,掺杂辛辣尼古丁,桑茉莉被熏呛地眼眸通红。“浪费老子二十分钟就说了这?嗯?”茉莉瞠目望他:“我……”“你什么!桑茉莉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不许你自卑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老子这有多……”多他妈的重要!木法沙眉毛冷竖,狠声磨牙:“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你爹那种货色,能不能对老子有点信心?”小姑娘摇头,兀自呢喃:“是我不相信我自己。”木法沙松开她的腮帮,阴骘吞吐烟圈,糙野粗蛮的男人不是很明白:“什么意思?”茉莉推开他,她蜷抱住自己双膝,坐在床角:“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,感情更像是一场赌局。可是我……没有可以下注的了,只有真心。”心碎了,我会死的。她哽咽:“我不信自己配的上汹涌爱意,我更害怕失去拥有过的炙热感情。我好像,已经没有那么多好运气了……”这三年,吃了太多的苦。她宁愿没有,也不想结局依旧令人心痛。茉莉眸光流转染上一层水汽,唇瓣干涩殷红,眼神躲闪:“更何况,我什么都记不起来,也不知道会不会恢复记忆,这对你不公平。”“公不公平是老子自己说了才算。”木法沙睨她,直接拿话堵回去。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兔言兔语,男人冷嗤,眼里尽是桀骜不驯,粗重吐了口烟圈,直接将半截烟碾磨在桌面。“宝贝,你今晚说了一堆话,就他妈的那句感情是赌局有点道理。”躁闷的情绪,让木法沙猛抓几把短发。他拽过她的纤腕,“但我十三岁就混迹在地下各大赌坊,没有我破不了的赌局。”“我先下注,我先开局。”“老子赌你绝对不会像你妈在你爹那儿一样,吃苦不幸。”“老子赌你配得起汹涌爱意炙热感情。”木法沙黑眸幽亮,如同黑洞,斩钉截铁替她下判断:“老子就赌你会爱上我,爱一辈子,会心甘情愿为老子生孩子!”他的视线锁在小姑娘蜷缩一团的娇躯上,俯身,健硕的长臂膀撑在她身侧。“要是输了,就让我被缅北地雷炮炸得四分五裂。”“木法沙!”小姑娘拧他,缩着纤肩:“你不许乱说。”尖尖指甲掐了皮肉,男人没感觉,瞳孔直勾勾凝视茉莉:“你要是心疼,就让我赢。”“以后,我一辈子都输给你。”话,像水滴在油锅里一样,在桑茉莉心里炸开。她浑身血液都好像逆流,呼吸凝滞。一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,砸在男人肌肉绷凸的手臂上。良久,茉莉抬手捂住眼睛。男人没皮没脸地开始扯荤话:“又哭又哭,能不能把你这不值钱的眼泪给老子留着干的时候再哭。”“木法沙,你明明可以……可以有更好的选择。”“我都惦记天上的月亮了,我他妈的还想什么别的选择。”男人舔了舔后槽牙,捏着小姑娘下巴,给抬了起来:“不过,我刚想到个事。”“以前就没正儿八经的追过你。”他狭长黑眸深邃溺人:“啧,别的女人有,我宝也得有。”小姑娘瞪大杏眸,眼泪‘啪叽’惯性滑落在手背,她白净脸蛋儿绯红。“不是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“字面意思。老子走走正常流程?先示爱,再追求,之后干个千八百回……”“木法沙!你能不能别像个土匪……唔!!”抗议的话再次被攫取吞入,粗糙的大舌蛮横扫荡。小姑娘喝完姜茶,满嘴都是甜甜的味道。“艹,真甜……”木法沙粗重凌乱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