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到时候你的女人跟你赌气。”

    木法沙抡起酒罐就朝江海洋砸过去:“滚,再他妈的给老子放屁,就滚去切尔索当你上门赘婿。”

    江海洋痞气灵敏一躲,摇头晃脑往外走:“哥哥是帅,但哥哥对未开化的野人妹妹不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,原书霖我会去通知,来的那天你可得把小公主,藏、好、了。”

    最后三个字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他们都知道,只要桑茉莉一天没有恢复记忆,没有彻底爱上木法沙,她都会想回晋北。

    那是她的家乡。

    木法沙牙龈咬到疼痛,暴躁恐慌生怕失去的疯狂又在刺激他的神经。

    血液在全身沸腾,太阳穴甚至开始突突的跳动。

    艹他妈的——

    他甚至不知道在骂谁,糙掌粗鲁扯了扯衣领,心头只觉得邪火乱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位于地下的4号监牢昏暗一片,里面散发一股腥臭和血液混合的作呕味道。

    临死前的死囚和俘虏没有尊严,那里长年积攒排泄物和干涸的鲜血。

    “家主。”

    黑皮肤的东南亚士兵朝木法沙行军礼,恭恭敬敬让出一条道。

    正中央的地上跪着一个女人,她消瘦丑陋,看到木法沙瑟瑟发抖爬过去:“别杀我,我也不知道夫人会、会从梯子上摔下来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一寸一寸的视线割在她身上,“卢娜。”

    语气平淡,落在她耳朵里像冰窖一样猛地打颤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。”

    卢娜匍匐在地上,“我……我是卢娜,家主您不是记得吗?”

    “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说的。”木法沙伫立在她面前,长指里夹着的烟头,掸了掸:“稳定芯片你拆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!”卢娜惊恐瞪大眼睛,狰狞扭曲的脸上全是惨白的恐惧,她爬到男人面前:“不是我,我根本不知道!家主,夫人很着急上去拿盒子,我跟她说,我在下面护着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