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说完,原本就深沉不见底的眼眸缓缓凝视而来,带着渗人的杀意,男人开口:“是吗?你想的真周到。”

    家庭医生呆愣半晌,“这应该的,应该的,这位姑娘的身体健康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看诊结束,警卫员送医生回去,只听见中央大厅‘嘭——’地一声枪响。

    而后迅速归为宁静。

    木法沙的表情始终如一,跪在脚下的佣人瑟瑟发抖,他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男人平静的有些诡异,“叫多雷去4号监牢等我。”毫无感情的语调没有起伏,却透着残忍。

    茉莉在枪声响起的时候,已经醒了。

    她颤抖长睫毛早就泄露了装睡的秘密,木法沙复杂的盯着她:“茉宝宝……”他声音很淡,一丝丝钻入耳际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该死的疯子,你打我吧,你捅我几刀也可以!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兔子,我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跪在床边,他伸手想搂住她,可茉莉如同受惊的兔子蜷缩在床上,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“别躲我,求求你别躲着我。”蛮悍的男人像一头野兽,小兔子根本没办法挣脱快要窒息的怀抱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,杀人了,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那个枪声——帮她看病的医生下楼后,枪声就响起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对峙,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终于在茉莉快要忍不住将他推开,她听见男人说:“杀了又怎么样。宝贝,我不允许任何一个雄性物种关心你,没有必要!你有我就够了,知道吗。”

    即便没有暧昧情感,即便只是合理关怀。

    “你好可怕,那是人命啊!……呜呜呜,你真的,好可怕!”茉莉坠入冰窖一般,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暖的。

    “可怕……”木法沙低低笑了:“我一直都这样,宝贝我没有办法。一想到有人肮脏的眼珠看着你,我就会发疯,我只能杀了他,必须死……怎么办,我控制不住呵呵呵。”

    病态的言语,传遍茉莉的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吻落在茉莉的唇上,她知道木法沙这样做的目的,是在剥夺她哭喊的权利。

    小姑娘蜷缩起粉白的脚趾,手边的被单揪在手里,呜呜拉扯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力量不允许,她就要撕碎被单布料了。

    这哪里是接吻,这分明就是谋杀!

    呼吸对她都是奢侈的,男人的吻霸道又急切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木法沙哑声晦涩:“好好休息。”他的转身离开,让她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