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一次,对准的就是你的头。木法沙。”那饱含怒意的枪声,震地整个总统府都一清二楚。坡提维开车出去,左手衬衫被血迹染红。他毒瘾犯了,硬生生拿着军刀刺了自己几刀,勉强维持清醒。等离开总统府二十多公里,将那装有高纯度海洛因的盒子扔出窗外,拉枪上膛扣动扳机。东西连带盒子四分五裂,毒瘾让他浑身剧烈疼痛,他颤巍巍拿出注射器,哆嗦着扎在静脉。曲马多缓缓推进血管。坡提维瘫在椅子上,双目无神。他私下的戒毒并不是很成功,即便他强忍从不筋脉注射,但吸食的时间太久了,戒断让他痛苦恨不得去死。实在无法忍受,只能用一些合成药物让自己稍微缓解一些。但越来越艰难了。…………薄雾在风的间隙中穿行,扬起的帘幔,带来立夏暖意。桑茉莉缓缓睁开美目,下意识想伸个懒腰,一动。僵住了。腰,酸软到不行,浑身一件遮挡都没有,胸口碰一下就疼。王八蛋!她满脸酡红圆瞪杏眸,始作俑者翻身,高大的身躯将小姑娘整个搂抱住。她像个洋娃娃,被健硕臂膀拢在怀里,男人通体舒畅昨晚他爽了个够,他跟只温顺的大狼狗抱着自己的小主人蹭了又蹭,亲了又亲。“木法沙!你起来!”刚娇斥,茉莉就傻眼了。她声音怎么了?怎么哑成这样。“小兔子成小哑巴了,嗯?”男人一听就笑,胸腔震颤。他还有脸说!桑茉莉眼珠瞬间染了一层水雾,“都怪你,我、我今天怎么出门,怎么跟人说话?!”她这一身红痕,这一开口说话。傻子都知道昨晚她经历了什么。木法沙就喜欢她哭唧唧,小姑娘委屈巴巴,要哭不哭的模样,他心痒,就是想欺负。“今天你的时间是我的,宝贝。”他捏了把小腰,又软又细。“别动……酸,呜……”小姑娘抓住他手臂硬实肌肉,推了半天:“你别动我,我……”哼唧声停了,木法沙糙掌轻柔,一点点帮她揉腰。“唔。”茉莉靠在怀里,她又犯困了,像只粘人的小猫咪直往怀里钻:“木法沙……”她抽抽鼻息,声音轻哑,不知道为啥明明没娇,落在他耳朵里跟沾了蜜一样。“宝贝舒服吗?”“嗯~”小姑娘杏眸流转,仰头:“你……你以后,不可以再、再碰我……我要念书,我不能怀孕的。”男人手顿,腰也不揉了,不悦瞧她。“老子昨晚又没弄进去。”木法沙这人蔫儿坏,一不爽就折腾兔子。嘴唇往前压,语气湿热:“怀了就生,老子看谁敢开除你。”空气中,静谧可闻。桑茉莉看了他半天,小手‘啪叽’上脸就一阵狂揉。“不许不许不许!也、也会怀孕的!!我要打洗你。”小姑娘乱揉,在猛兽身上拔毛。男人无奈了,燥热的手掌钳住她细瘦手腕,茉莉抽动了两下,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是毫无抵抗之力。“你这个骗子,还说什么自己腰受伤了,明明就……明明就……”她咬着唇瞪他,眸子又开始湿漉漉了。太难为情了,贝齿咬红唇,想到被折腾大半夜人都要坏掉了。“啧。”木法沙凶神恶煞的撸了把寸头,一脸凶相:“不许哭,别勾引老子白天搞你。”小姑娘眼泪在眼眶打转,死死不敢落下,“木法沙,你之前答应我先不怀孕的,你不讲信用你不讲理,你是大坏蛋我讨厌你……”嘟嘟囔囔的讨伐声音被吞没。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将她包裹,茉莉已经被木法沙压在床上了。